『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新京。
关东军司令部。
十几个中将级别以上的老鬼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会议室里。
在他们面前的长条桌上,摆放着他们同僚多门二狗,铃木不亮跪在鹤城广场上的照片。
在场的老鬼子一一看完了照片。
一个个面色赤红,不敢多说半句。
本庄繁眸子里透着一丝阴鸷的杀气。
他现在恨透了马近山,恨透了叶安然。
恨不得扒了叶安然的皮,抽了他的筋!!
两位在关东军位高权重的中将师团长。
在鹤城给当地的老百姓下跪!!!
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中将这等身份的人,代表了他们高贵的身份。
是天蝗亲自敕封的高级将领。
做任何事情,都要起到表率的作用!!
他们的膝盖,只能朝着天蝗的方向下跪!
如今,两人当街跪地,将天蝗的尊严,将整个脚盆鸡国民众的信任,踩在脚下!!
本庄繁很生气!!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
叶安然和马近山凭什么能打下他装备优良的两个甲级师团???
抛出去松松垮垮的洮索保安军。
多门师团和宇都宫师团那都是关东军当中的精锐力量。
属于甲级师团。
无论人数,军事指挥,装备,后勤,比许多部队都超前许多。
但就是这样两支关东军的王牌部队。
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不仅没有完成攻下鹤城的任务。
反而全军覆没。
本庄繁喘了口粗气,他看着在座的军官。
“帝国的将士们!”
“新京盛典结束了。”
“我们的答卷才写了一半!”
“鹤城,依旧在叶安然和马近山的手里!!”
“这是什么?这是我们关东军的耻辱!!”
“多门师团和宇都宫师团的失败,是整个帝国的耻辱!!”
“七天之内,在座的诸位,必须给我夺回鹤城!!”
“否则,军法从事!!”
……
本庄繁发泄着怒火。
他眼睛放着红光,恨不得自己跑去鹤城,亲手撕吧了叶安然!!
他说完,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为天蝗尽忠!!”
“为帝国效力!!”
这些老鬼子口号声是张嘴就来。
原本没有一点阳气的会议室,顿时多了几口浊气。
可这口浊气,本庄繁非常受用。
他走到地图跟前,看着鹤城的方向,凶恶的眼神盯着鹤城两个字,呢喃道:
“叶安然,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
……
东北马军在叶安然的指挥下,歼灭多门师团、宇都宫师团的消息,迅速传遍大江南北。
一时间。
金陵、北平都看到了相关报道。
整个华夏再次掀起抗战的热潮。
全国各地的学生,民工,都在集结游行,号召热血男儿,保家卫国。
同时,被推上风口浪尖的还有叶安然。
在这次的新闻报道中。
马近山似乎有意一般,把所有的功劳,战役,都记到了叶安然身上。
叶安然得知情况时。
他和大哥都控制不住局面了。
新闻在外媒的关注下,何止是火遍华夏,叶安然的名声大噪,甚至在国外圈粉无数!
黑省省府。
工人修缮了鬼子轰炸过的大楼。
近乎恢复原貌。
叶安然在省府大楼美美的洗了个澡,睡了一觉。
他打完了宇都宫和多门师团。
拜访完了鹤城的空军,莱蒙托夫。
对于他们的支援表示感谢。
同时,叶安然和加仑将军通过电话。
转达了对牺牲和失踪空军飞行员的歉意和慰问。
叶安然给前线的战士们放了个假。
并把一线部队撤回到后方修整。
所谓的修整,就是让大家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
去城里吃点有油水的东西。
至于他们去不去找娘们,叶安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欺负良家。
是合法的买卖,叶安然基本上不会管!
叶安然心里很清楚。
歼灭多门师团和宇都宫师团,并不意味着明天会相安无事。
反之。
关东军可能会不计代价,不计后果的疯狂进攻鹤城。
驻守鹤城的军队,将会面临比此前更加艰难的守卫战!
暮色。
鹤城的街道上亮着路灯。
大街上人声沸腾,大多数都是东北军撤下来换防的战士们。
他们出现在街边小店。
有人为了心爱的女人,伫立在丝巾店门前,看着琳琅满目的丝巾,不知道该如何选。
有人无忧无虑,在饭店和生死兄弟,踩着板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有人站在窑子门口,靠着拐角的石柱子,听着女人魅惑的声音傻笑,在一声声“大爷……进来玩啊……”迷失自我。
一家驴肉馆门前。
摆了十几张流水桌。
座无虚席。
老板和服务员前前后后忙碌个不停。
李玉魁和孙茂田、张二炮三人聚在一起,在门前划拳喝酒。
“二炮,你得多喝一个!!”
孙茂田等张二炮喝完,他接着给张二炮续上!
张二炮看着一大碗白酒,他问:“咋,什么意思?咱也没离开影子团!”
孙茂田:“少废话,不喝,兄弟没得做!”
李玉魁楞在一边。
他好似猜到了孙茂田要说什么。
这碗酒,他张二炮必须喝!
张二炮没想到孙茂田会把话说得那么绝。
“行啊,等老子喝完,不给我个说法,老子把你头打歪!!”
他前前后后喝了七八碗。
不差这一碗!
张二炮一口闷下大碗里的酒,红着脸问孙茂田:
“咋,喝完了,说!凭啥叫我多喝一碗??”
孙茂田:“多门师团进攻谷家店时候,你狗日的在哪?!”
“你知不知道,没有你们炮兵的掩护,咱们影子团折了多少兄弟???”
“你知不知道101师折了多少人???”
“罚你一碗酒,委屈你了吗??!”
孙茂田的声音,引来了不少战友的注意!
店内的老板和服务员,也突然驻足。
张二炮红着脸,他给自己再次倒了碗酒,“我对不起那些牺牲的弟兄们,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以为炮兵那么好当的吗?我们的车深陷泥潭,走的还没马车快!!”
“炮兵推车把手撅折了连声疼都不敢说,你知道吗?!”
三人争吵时。
叶安然悄然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