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对于纪辰禹的逻辑,还有他的做事方法,以及对待唐思颖的态度,严鹤真的是服了。
“楚门的结局不还是走出了被别人安排的生活,从此脱离了别人的监控获得了自由不是吗?”
严鹤看着纪辰禹,神色认真道。
却不想,纪辰禹冷冷地笑了一声:“但唐思颖不是楚门,所以我不会让她走向楚门的结局,如果她还想得到眼前的自由,那就让她不要则折腾了,待在这里,过她想要的生活,我还能放过她,如果她想脱离我的视线,去到更远的地方,那就抱歉了,我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折腾的。”
其实纪辰禹这番话,并不是想要告诉唐思颖,他真正要说给听的人,自然就是严鹤了!
他在告诉严鹤,不要再瞎折腾了,如果严鹤执意将唐思颖送出国外,那么纪辰禹一定不会就这样干看着的,但如果纪辰禹真的出手了,那么唐思颖就连暂时性的自由都没有了!
严鹤有些气恼地看着纪辰禹,看着他那副得意的笑脸,严鹤皱眉道:“纪辰禹,就算是你的朋友,有时候我也觉得你就是个变态!”
明明他喜欢唐思颖,却不愿意承认!
喜欢她,却不肯放下所有的芥蒂,与唐思颖好好谈一场恋爱。
当然了,依严鹤看到的唐思颖的态度,怕如今,就算是纪辰禹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也改变了他一贯的行事方式,唐思颖怕也不可能回头的!
她对纪辰禹那么避之不及,这两个人啊……
对于纪辰禹来说,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明明他的脑海中产生过无数次要放唐思颖离开的想法,可是每一次他的身体里好像还住着另外一个灵魂。
那个灵魂会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再一次操控了他的身体,并且开始实施一系列的计划,目的就是,不让唐思颖离开!
这几天,纪辰禹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着严鹤所做的一切。
就算严鹤要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可是纪辰禹还是随他去折腾,等他折腾的差不多了,纪辰禹这才出面,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正如现在,他看严鹤的眼神太犀利了,一眼便看穿了他!
而严鹤也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纪辰禹!你可以啊你,原来你早就知道唐思颖在哪了,可是你却一直随着我去折腾,怎么,觉得这样耍着人玩,很好玩是吗?”
严鹤是真的生气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玩过呢。
面对他的指责,纪辰禹只是冷冷地笑了几声。
“怎么,难不成你忘了,当初我难道没有问过你,唐思颖的消失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还记得你当时你怎么回答我的吗?”纪辰禹反问了一句。
被纪辰禹这么一问,严鹤紧紧地咬了咬牙,气急败坏地看着他。
“此一时,彼一时,况且本来就是你不对,你说人家一个姑娘,十八岁就被你绑在身边了,你都浪费了人家五年最好的年华,再大的仇怨也都该消了不是?况且她压根就是无辜的,是你自己没理,硬是折磨了人家这么多年不是吗?”
听严鹤这么说,纪辰禹的目光则冷了下来。
其实严鹤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说中了要害之处!
纪辰禹又何尝不知道,其实即便唐思颖一早承认过,曼青的死是她造成的,可是事实到底怎么回事,即便纪辰禹没有真的搞清楚可他也看得出来,唐思颖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纪辰禹知道,他回不了头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离不开她了!
哪怕不去触碰,哪怕明知道她就在眼前,也不去将她抓回来,只要他知道唐思颖还在这里,他的心仿佛才能有所平静。
“不说话?默认了?纪辰禹,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严鹤看着纪辰禹,冷笑着嘲讽着他。
纪辰禹则紧紧地抿着双唇,脸色难看的沉默不语。
见他不说话,严鹤怒道:“你说话,哑巴了?”
被严鹤这么一激,纪辰禹也火了:“我不是个男人,你就是男人了?结婚几年了,家里的女人你不想碰,外面的女人不敢碰,要说谁最不像个男人,我看你才是!”
两个男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都不让谁。
两人就这样,互相咬牙切齿的看了彼此半晌功夫,严鹤一咬牙:“纪辰禹,我看你就是欠揍!”
纪辰禹:“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一会儿,这两个人竟然真的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谁也不让谁,打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的。
不知道他们是朋友的,还以为这两个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呢!
不过很快,这两人打着打着吧,又都笑了起来。
这一架可算是打的够爽了,严鹤的嘴角都出血了,纪辰禹脸上的皮都擦破了。
反正谁也没有讨到便宜,脸上都挂了彩。
打完后,他们又坐回了沙发上,紧接着便是哥俩好的形式,你一杯酒我一杯酒,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大晚上的,许萌萌给严鹤打了无数个电话,严鹤也没接。
因为严鹤赴纪辰禹的酒约时,又提前告诉过许萌萌。
结果严鹤不接电话,许萌萌就急了,她之后又打纪辰禹的电话,这下纪辰禹倒是接了。
“纪辰禹,你把我家严鹤弄哪儿去了?他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纪辰禹抬起眼里,眼神迷蒙地朝着严鹤看了过去,见他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纪辰禹冷笑了一声,但这笑声听起来却还带着醉意。
“废物一个,被我喝趴了!”
其实纪辰禹自己也醉的厉害,不过就算是醉了,他也不放过要骂严鹤。
许萌萌听到这话,就怒了:“纪辰禹,你们在哪!”
纪辰禹倒也没掉链子,报了会所的名字之后,他的身子一歪,头一沉,也跟着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