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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一章 是谁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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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一章 是谁心虚

“孟迟?”

姜绾轻唤。

“嗯。”

孟迟应道,“赶上了……”

他说完便把头低下靠在她的肩头,沉沉的倚了过来,姜绾觉出不对劲,身手环腰把他架住,耳畔是孟迟呼出的热气,他的额头不经意碰到她的脖子,有些烫人。

“这么烫?你的伤口——转过去。”

孟迟嗯了一声,却没动弹,姜绾只好任由他弯腰低头靠着她,手往孟迟背后受伤的地方摸去,摸了一手湿濡,血腥气霎时弥漫在鼻端,姜绾暗道不好,伤口这是又撕开出血了。伤口不好,孟迟因此发着热,她顾不得许多,要背着他回破庙去。

这一番动静出来,陈邵君他们也闻声赶来,见着姜绾正扶着孟迟,陈邵君面上闪过一丝愕然,但很快便隐了下去,挥手让自己的护卫上前帮忙。

“孟兄这是受伤了?”他走近姜绾,也看着孟迟,是因为他们马车上拉了太多东西,一路走的不快,所以又慢了他一步?

姜绾的目光全都落在孟迟身上,“嗯,是旧伤,前面有间山神庙庙,小玥他们在里头,搭把手我扶孟迟过去。”

陈邵君什么也没有显露,对那带刀的护卫道:“苍杌,把人背上,跟着姜姑娘去山神庙。”

陈映真此时也赶上来,探头来看,“呀,孟大哥这是因为——”

“映真,去把马车赶上,上头有药。”陈邵君刚让人去替姜绾背孟迟,就推陈映真回去把马和马车牵上,他自己走在姜绾身边,宽慰她莫要着急,“孟兄身子强健,不会有事。”

并一同往山神庙去。

陈映真见着姜绾眉间忧色,本想呛陈邵君两句话到嘴巴咽了回去,他们的马车上的确带了不少药,想着姜绾兴许能用得上,她立即转身回去,一个人拽了两匹马,往林子里去。

马车大林子里路小,陈映真还要挥刀砍下挡路的草丛矮木,很快就落在了后面。

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才到了山神庙。

“姜姐姐,我带了药来了——”

陈映真话吞了回去,孟迟已经恢复清醒,就坐在火堆旁赤着半边身子,姜绾正弯腰给他背后上药。

姜绾听见陈映真的声音,抬眸快速看了她一眼,“好,有劳了,坐下吃点东西吧。”她说完复又重新专注地替孟迟包扎。

陈映真哦了一声,把马车停好,借了马的套,让马自去吃东西。

“陈映真!”小玥许久不见陈映真,高高高兴兴地上来拉她去火堆旁坐下,分了她烤好的兔腿,“一起吃,这兔子阿姐抓的,我们三个轮流烤的,可香着呢,你吃兔腿,兔腿肉多。”

小玥挨着陈映真坐下,又取水给她喝,陈映真这才从姜绾身上收回目光,方才情急她都给忘了,姜绾本就是医生,手边自然是有药的。她瞥了一眼陈邵君,老家伙肯定也早就想到了,分明是故意遣开她的。

怎么,怕她口无遮拦吗,现在才心虚,哼!

姜绾很快帮孟迟把伤口重新处理好,包扎完毕,她坐下来,孟文元倒水让她净了手,才有功夫坐下来吃些东西。

除了原本烤熟的兔子,陈邵君又从赶马车上取了些干粮下来,把水煮开泡软了,分给众人。

姜绾拿到手先给了孟迟,“挺烫的,小心着些。”

她把碗送到孟迟身前,想了想又怕牵扯到他背上的伤,转而道:“还是我喂你吧,别再把伤口扯开。”

她说着当真喂起他来。

孟迟脸上疲色未退,但眼中仿佛亮着星星一般,就着姜绾喂到嘴边的勺子,一口一口吃得香。

火堆前,陈邵君面色有些古怪。

从前姜绾与孟迟虽然也出双入对,但他从来只见孟迟的目光追着姜绾,何时见过今日这般,姜绾竟也着紧这他?

“公子,吃些东西吧。”

陈邵君的随身护卫苍杌把碗递过来,他也没转头去看,手不小心把碗碰到了,吃食一下泼洒在了他的斜面上。

“属下有罪。”

苍杌立即起身跪下,要替陈邵君清理干净鞋子上的东西,陈邵君挥手让他起来,“不必。”

“是我没看清,潞州的那些做派以后不用讲究,马车上有干净的鞋袜,替我取来便是。”

苍杌应了声是,转身朝马车走去。

姜绾此时也回头看向了陈邵君,问他,“你这护卫,是潞州那边的人?”

她记得从前陈邵君和潞州陈家很是不对付,此次出行,却带着潞州的护卫。

陈邵君温言解释,“是从潞州陈家带出来的,那边现今已全由我接手,苍杌替我在潞州清扫了不少障碍,他是可以信任的人。”

既然是陈邵君觉得可以信任的人,姜绾没再多说什么,陈邵君趁着此时捡了根树杈,在地上划起来,“姜姑娘你来看,此处是我们现在所在之地,距离雪山……”

他在地上画了幅简易的地图,引姜绾来看。

姜绾嗯了一声,示意他说,她听着,招手让蒋星衡过来照顾照顾孟迟,蒋星衡立即放下手中的碗,过来接替姜绾,“孟大哥,你多吃些,伤口好得快。”

孟迟一下就没了吃东西的兴致,“也不怎么烫了,我自己吃就行。”他从蒋星衡手里接过碗,三下五除二倒进嘴里吃干净,“你去吃你自己的,不用管我。”

蒋星衡道了声,“哦”

才过去就又坐了回来,身边的孟文元仰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同情地把手中的烤肉递了根过去。

一旁孟迟吃好了,凑到姜绾和陈邵君中间,把他二人隔开些,“这条路选得虽近,但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这三个地方最好还是避开些。”姜绾偏头看他,“这三个地方有什么说法?”

陈邵君也道:“这条线路最近,能节省不少时间,孟兄若有其他更近的路,不妨说说看。”

孟迟点了点地上圈出来地方,“这三处是贤王的封地,皇城司这趟出来什么也捞着,极有可能会顺势往这三个地方去,贤王速来是个清闲王爷,却在月余之前从北境之外的北崎大批运进了铁矿,去他的地盘上转一圈,若能找到些什么,回去也总也还能有个交代。”

贤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弟,一向不问政事是个闲散王爷,没有召决不入涼京,就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逍遥。

不说陈邵君,朝中许多人都险些要忘了他的存在了,是以方才选路线的时候竟没往这上头想。

姜绾不关心这些,把手里的树杈给了孟迟,“那你看看,往哪儿走合适?”孟迟接过树杈子,极快地画出一条清晰的粗线,顺带把陈邵君画的都打上叉叉,“走这边,虽路绕了个弯,但稳妥。”

陈邵君却问道:“贤王的事,你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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