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尽管明知这段感情可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但她仍然难以割舍那份心底的牵挂。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公社的土地上,给寒冷的冬日带来一丝温暖。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缓缓走来,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孤单。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刚刚起床的村长。
“早啊!村长。”
许大茂礼貌地向村长打了声招呼。
村长微笑着回应道:“早啥呀,这太阳都出来了,来,把这个带上。”说着,村长提起一个装满东西的篮子,硬塞进许大茂手中。
许大茂推脱道:"不用啦,村长,您太客气了。"
村长摆摆手说:"这算啥!都是些自家腌的萝卜干还有我从外头挖到的一些土货,不值几个钱,带回去尝尝鲜呗。"
盛情难却,许大茂只好收下这份心意,并连声道谢。然后跨上自行车,朝着城里的方向出发。
一路上,白雪皑皑,天地间一片洁白。道路被积雪覆盖,变得异常湿滑。许大茂小心翼翼地骑着车,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尽管他对自行车的操控技术颇为自信,但还是险些摔倒好几次。
中午时分,疲惫不堪的许大茂在半路找到一家小饭馆,进去吃了顿简单的午餐。饭后,他稍作休息,继续赶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下午四点左右抵达了轧钢厂。
"嘿,大茂,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保卫科的同志见到许大茂,热情地打招呼。他们之间已经非常熟悉。
“哎哟喂,老哥啊,您难道不清楚昨儿个是啥天儿吗?那路上积雪得有多厚哇!我一路提心吊胆地往回赶,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毕竟咱这车上装着厂里的放映设备呢,万一摔坏了可不得了,所以我只能慢慢悠悠地晃悠回来咯!”
许大茂一边摇头叹气,一边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根递给对方。
“那你肯定累够呛吧?”
对方也是关心地问道。
“谁说不是呢!到现在我这两条腿都还发软呢。得了,不多说了,赶紧把这玩意儿送过去,然后回家睡上一觉歇会儿!”
许大茂把手里的烟塞给对方后,转身就走。
“行嘞,快去吧。”
那位保卫科的大哥乐呵呵地接过香烟,冲他挥挥手示意道别。
到了宣传科,许大茂手脚麻利地卸下放映设备并摆放整齐,跟里头的同事打过招呼之后,便跨上自己的自行车,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途中经过一家卤味店时,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许大茂忍不住停下车,走进店里切了些卤肉,又要了两根香喷喷的卤猪蹄和几个酥脆可口的烧饼,打算回家凑合着吃顿简单的晚餐。
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许大茂一摇三晃、不紧不慢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只见他一个闪身从车上下来,然后准备推着车子走进四合院。
此时此刻,阎埠贵在门口正拿着一把大扫帚奋力清扫着积雪。当他瞥见许大茂走过来时,迅速把手中的扫帚靠在墙边,大步流星地朝着许大茂奔来。
“哟呵,大茂回来啦!跟你说个事儿哈,你是不是在外头惹啥麻烦了?”阎埠贵满脸狐疑,神神秘秘地凑到许大茂面前,压低声音问道。
许大茂闻言,顿时瞪大双眼,一脸惊愕地看着阎埠贵,愤愤不平地反驳道:“阎老师,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许大茂行得端坐得正,问心无愧,咋能说我犯了事呢!您可是咱这儿的管事大爷,可不能随随便便给我乱扣帽子呀!”
阎埠贵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解释道:“哎呀,大茂啊,你先别激动嘛!下午的时候呢,有位公安局的警察同志找上门来,人家可是指名道姓要找你哦。我告诉他你还在上班没回来,他就让我传话给你,等你下班后赶紧去趟公安局。”
“阎老师,警察同志说找我有啥事情没有?”许大茂皱着眉头问道,心里暗自揣测:“难道是之前被打劫报案的事情有结果了?”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阎埠贵,反问道。
阎埠贵摇了摇头,一头雾水地回答道:“警察同志可没跟我透露半句啊!我还特意强调自己是这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可人家根本不理睬,大茂啊,你说这警察同志找你究竟是为啥事儿呢?”他的脸上也充满了疑惑。
许大茂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别提了,我估计就是那件事。前段时间我不是遭劫了嘛,当时就报了案,现在警察同志找上门来,多半是案子有点线索了。”
听到这里,阎埠贵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急切地追问道:“哟呵,大茂,什么事儿这么严重,还要闹到公安局去报案?快给我讲讲呗!”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那副急切的样子,苦笑着说:“唉,阎老师,咱们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其实吧,就是……”
反正也没有啥,许大茂准备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阎埠贵。
“这可不是半个多月之前的事嘛!当时我跟我那位搞古董收藏买卖的朋友一块儿去黑市溜达了一圈儿,着实淘到了不少宝贝,但也没少花钱呐!”
“谁成想我们竟然会在黑市上被人给瞄上了。从黑市出来后,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烟的地方时,突然冒出来两个蒙着脸、手持枪械的家伙拦住了去路。好家伙,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我们洗劫一空了!钱啊古董啥的全没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咯!哎,我当时身上可是揣着整整一百多块呢!”
“不过我那朋友比我还惨,他带的一千多块钱还有那些个古董统统都被抢走啦!你说说看,遇到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立刻报警,让公安局来处理吗?”
“许大茂一边唉声叹气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一边刻意压低了嗓音,生怕别人听见似的。而整个过程中,只有阎埠贵在一旁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