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猿飞日斩和宇智波鼬谁更爱木叶?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想,不管那些事情到底是团藏的锅,还是团藏背了猿飞日斩的锅,猿飞日斩包庇团藏肯定是铁板铮铮的事实,就这一条,他对木叶不说过大于功,但功过相抵肯定没有问题。
但是宇智波鼬呢?
虽然为了防止宇智波一族的反叛对木叶造成影响从而提前将宇智波一族给灭了这件事很费脑,但是你能否定他对木叶的爱吗?
宇智波鼬为了木叶连自己的家族、父母都能灭了,猿飞日斩连团藏都舍不得杀死,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普普通通的群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宇智波鼬才是真正贯彻了千手柱间信念的那个人啊。”
普普通通的群主:“威胁到村子的人,我一步也不会退让,即使是兄弟,朋友,甚至是我的孩子也不会饶恕。”
普普通通的群主:“毫无疑问,宇智波鼬真正做到了这一句话。”
苏云清越想越觉得猿飞日斩评价宇智波鼬从小就能以火影的思维去看待问题这句话没问题,确实没问题啊。
虽然考虑的很片面,但是他是真的贯彻了火影的意志,而且还是初代目千手柱间的意志,这份意志除了千手柱间之外还有人能贯彻吗?
他千手扉间能做到吗?他猿飞日斩能做到吗?他波风水门能做到吗?还是她千手纲手能做到?旗木卡卡西能做到?
亦或者是他木叶锅王、5.5代火影——志村团藏能做.不,他还真能做到。
苏云清连忙停止了对历代火影有关火影意志的“批评”,她能否定谁也不能否定人家5.5代火影志村团藏对木叶的“热爱”啊。
虽然他坏事做尽,木叶乃至忍界但凡和“恶”沾边的事,绝大多数都和他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木叶的战斗力一代更比一代弱也少不了他的影响,但是你不能否定人家对木叶的爱啊。
亲人、朋友,他宇智波鼬杀得,他志村团藏就杀不得?
只要能让他当火影,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并且觉得理所应当。
毕竟他是真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
宇智波鼬的理由好歹有着三分道理,团藏那是纯纯唯心,还是他的心。
普普通通的群主:“最为贯彻火之意志的,竟然是两个没有成为火影的人。”
普普通通的群主:“你们这些火影确实要好好反思啊。”
苏云清感叹了一句,而这句感叹也仿佛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众群员脸上难绷。
灯塔首富:“哈哈哈哈。”
灯塔首富:“你别说,还真有点道理。”
灯塔首富:“我都不敢想象,如果他们能够当火影,木叶在他们手上能变得多么的辉煌。”
托尼史塔克止不住脸上的笑意,脑海中想象着宇智波鼬或者志村团藏正式成为火影后,会对木叶乃至整个忍界产生的影响。
想不出来,是真的想不出来。
以他“贫瘠”的思维是真的想不出木叶在他们的手上能够被治理的多么的“辉煌”。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如果他们真的上位的话,那他们上位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压宇智波一族。”
灯塔首富:“你这么肯定?”
灯塔首富:“团藏还好说,他觊觎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宇智波一族不灭,他估计做梦想着的都是宇智波。”
灯塔首富:“但是宇智波鼬为的只是木叶和宇智波一族的和平,虽然他的心中更偏向于木叶,甚至不惜为了木叶灭了宇智波一族,但如果他上位火影,那宇智波一族和木叶之间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灯塔首富:“宇智波一族不说无条件支持宇智波鼬,但绝对愿意配合,甚至不惜割让部分利益。”
灯塔首富:“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觉得宇智波鼬会打压宇智波一族?”
托尼看着洛基的话,颇有兴趣的问道。
团藏没什么好解释的,他针对宇智波一族和他当不当火影没有关系,难不成他现在就不针对宇智波一族吗?
但是宇智波鼬,为什么洛基会如此笃定?
即便在宇智波鼬的心中木叶比之宇智波一族重要无数倍,甚至不惜为了不影响木叶而亲手屠灭宇智波一族,但在他上任之后,木叶和宇智波一族之间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这种情况下,他有什么理由去打压宇智波一族?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因为他对宇智波一族有偏见,或者说他对宇智波一族本就没有任何好感。”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在这样的思维下,宇智波一族未来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认为宇智波一族是对的。”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更别说宇智波一族执掌木叶警卫队,注定会和村民发生争执,也注定会引起村民乃至其他家族的不满,这份不满在宇智波鼬上任火影之后,甚至会更大。”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宇智波一族在没有诞生火影时就如此的傲慢,诞生了火影之后,他们的傲慢只会更甚。”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如果宇智波鼬能够管理好宇智波一族,那么没什么问题,毕竟性格虽然无法修改,但是可以忍耐,处理方式也能够改变。”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但是宇智波鼬不会这么做,他只会将问题全部归结于宇智波一族身上,认为他明明已经成为了火影,宇智波一族这么多年想做的事情明明已经实现,为什么宇智波一族还不能够安稳,还不能够和木叶和平相处。”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一个身为宇智波一族却不喜欢宇智波一族的人成为了火影,他的做法甚至会比猿飞日斩更加极端。”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至少猿飞日斩明面上不会做什么,针对宇智波一族也只是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但是宇智波鼬不会如此,他会认为自己成为火影或许是一个错误,认为宇智波一族的人就不应该成为火影,认为宇智波一族对于木叶没有任何意义。”
伟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我甚至怀疑他会在选择下一任火影之后退位,然后再度灭族叛逃木叶。”
说是偏见也好,说是对宇智波鼬的怀疑也罢,至少在洛基眼中如果宇智波鼬真的当了火影,比起他所说的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宇智波鼬对于宇智波一族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是他的父母也是如此。
除了宇智波止水这个知己以及宇智波佐助这个弟弟之外,任何人,他下手都不会有所留情。
一定要说的话,最多再加上宇智波泉,但在洛基眼中,宇智波泉的死也同样是必然。
不同的理念下宇智波泉不可能理解宇智波鼬所做的事情,除非她是个像宇智波带土一般的恋爱脑,但她对宇智波鼬的好感还不足以在见证了他弑杀全族之后原谅他。
金色闪光:“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波风水门觉得洛基可能对宇智波鼬有些偏见,虽然他也觉得宇智波鼬做的有些极端,甚至以亲人、族人的角度难以原谅,但如果说他对宇智波一族都没有任何好感的话,未免有些过分了。
最古的弑神者:“不至于?不,这是当然的事情。”
最古的弑神者:“宇智波鼬本身就是一个既大义忍辱爱弟弟追求和平又扭曲偏执压抑自负的人。”
最古的弑神者:“从记忆副本中他从小到大的经历,老夫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如此极端。”
沃班侯爵冷笑一声,对洛基所说的话完全赞同。
宇智波鼬隐忍、大义不假,但他偏执,自负,对宇智波佐助控制欲强也是事实;说到底,他从小的经历就注定了他未来会做出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最古的弑神者:“他不是对宇智波一族毫无好感,而是抵触、厌恶。”
最古的弑神者:“无论是面对宇智波一族,还是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都是如此。”
最古的弑神者:“老夫不知道宇智波鼬在四岁之前接受着宇智波富岳怎样的教育,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将战场定义为一个教学的地方。”
最古的弑神者:“但是老夫注意到他在给岩隐的一名忍者喂水喝时,那个忍者因为看到他的忍者包判断他是不怀好心的敌人从而打算背刺一刀时,被他反射性斩杀。”
最古的弑神者:“注意,不是有预谋的杀死,而是条件性将其反杀,这也就代表着他在四岁之前就接受过大量的战斗训练。”
最古的弑神者:“而且在杀人之后,他的内心没有对于血液、死亡的触动和恐惧,就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而这一点无论是他还是宇智波富岳都极为正常。”
最古的弑神者:“这样的教育,你觉得会培养出一个正常的人类吗?”
对于宇智波富岳对宇智波鼬的培养,即便心性狠辣如沃班侯爵,都觉得有失偏颇;与其说他在培养一个继承人,不如说他在培养一柄武器,一柄为宇智波一族实现目的的武器。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宇智波鼬对生命的思考好像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普普通通的群主:“宇智波鼬问宇智波富岳为什么这名忍者想杀了他,宇智波富岳告诉他这就是战争,并命令他好好记住眼前残酷的光景。”
苏云清看到沃班侯爵的话,也突然想起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交流,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宇智波鼬开始了对生命的思考。
后来年幼的宇智波鼬一直在思考生命究竟为何物这个问题,甚至跑去问蛇叔,甚至为了感受死亡而故意跳崖,面对被自己救过的小女生的道谢,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复“幸好你没死”。
一个四岁的孩子,在尸山血海中先是反杀忍者,然后又被父亲命令他不要忘记这幅光景,对生命的思考如何不极端?
最古的弑神者:“这些经历让宇智波鼬获得了对【生命】的极端珍视,不过,并不是不想要伤害任何一条生命,而是如何让更多的生命不死。”
普普通通的群主:“卫宫切嗣?!”
普普通通的群主:“难怪猿飞日斩会说他具有火影思维,这个思维并不是站在木叶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是【优先保全最大多数人利益】的思维。”
苏云清呢喃着,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宇智波鼬的做法。
这就是电车难题,一侧是一个人,一侧是五个人,虽然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优先拯救更多生命,但如果铁轨的另一头是你的亲人,又有多少人能坚定贯彻这个价值观?
这是一种相当恐怖的“利他主义”与“大局观”,唯有极少数人会发自内心的贯彻“优先保全大多数人的利益”的做法。
难怪猿飞日斩会评价仅仅七岁的宇智波鼬具备了火影思维,这种思想看起来似乎很容易,但能够做到的很少。
为什么一个热爱和平,厌倦纷争的人可以成为一个血洗一族的屠夫刽子手呢?因为他爱的生命不是具体的个体而是抽象出来的群体,他可以为一千条生命残忍屠杀一百条生命。
就如同型月世界中的卫宫切嗣,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拯救多数人而放弃少数人的生命,即便这些人中有他们的亲人、爱人。
金色闪光:“富岳给予鼬的压力太大了。”
波风水门对此摇了摇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云清说的并没有错,即便是他在记忆副本中,也为了村民的生命,而付出了自己、玖辛奈的生命,以及鸣人的幸福。
站在火影的角度,他是合格的,但是站在丈夫、父亲的角度,他无疑非常失败。
虽然现在的他仍旧不知道这个思维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是他会避免这样的抉择再一次发生在他身上。
听起来有些可笑,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