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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你居然强大到敢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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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剑若能出鞘,就算胜出。大姐符紫云望着对方幽幽地笑道,仍是那么的优雅,温婉,说出的话却十分雷人。

对方的脸顿时变成了猪干色,被人蔑视到这种程度,比死了爹娘还难受,浑身怒气杀机勃发,整个面目因极度羞恼而扭曲起来。

尽管怒看了极点,手中的剑却是连续拔了四五次,剑仍在鞘中。见鬼了!头皮一阵发麻,汗毛倒竖。

双方相距十米,每次的剑刚拔出一半,便见眼前人影一幌,一股绵柔的气劲硬生生的将剑挤压回去。再抬眼向看对方,仍立在原地,分毫未动。

这是缩尺成寸!金发城主再次动容的惊叹出声这符紫云的修为比前面两人更是高深难测,来时一片云,挥挥衣袖,对方硬是连剑都出不了鞘。

这城北府怎会一下冒出现了这许多惊世之才?一旁的符万里再也淡定不起来,至少可以确定符紫云的真实修为已进入了破虚境的层面,接下来的终极对决,如不能击败这个强悍的对手,城主府毫无胜算可言。

符万里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台上己出现了跌破所有人眼球的埸面,但只见大姐符紫云抬起玉臂,纤纤手指连弹,而后冲着裁判展颜一笑裁判请宣布结果!

这裁判一脸迷惑的抬眼望向城东一脉的选手眼神痴呆,身躯僵硬,有如木雕。这是怎么回事?

大姐符紫云见状,又悄然弹出一缕指风。对方全身一震,神志顿时一清,这才重新恢复知觉。

我输了!那位选手浑身打了冷颤,脸色一片苍白,不待裁判宣布结果,便心神崩塌的丢下一句话,失魂落魄的狂奔下台。

这一埸埸,一幕幕惊艳绝伦的战斗模式和埸景,没有刀光剑影,潮起潮落的搏杀,直觉不够劲,自然不会出现欢声雷动,热血沸腾的场面。

但,城北一脉的强势崛起,以三轮连胜不败的骄人战绩却是震撼了全埸,一扫数百年来积弱不堪的垫底形象,高歌猛进的冲击着历届大比的霸主,挑战百年来始终难以撼动的城主府。

百年的沧桑岁,风云变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天道风水轮流转,江山代有人才出,往昔辉煌如水逝去,不堪回首。

任谁都料不到这一届的五脉大比,最后闯入终极决赛的居然会是被人嘎之以鼻的城北府,天马行空的闪亮登场,一路过关斩将,横扫各脉精英,惊艳全埸。最后的霸气锋芒,直指胜卷在握的城主府。

孰强孰弱,花落谁家,谁是最后的摘星者?这一届的终极之战,比之任何一届都更充满了悬念,更让人期待,未知的变数最能引发人心的好奇,掀动全身的兴奋点

整个比赛的过程算得上是公平,公正,规则严明,绝对的可圈可点,出局的各府各脉输得没一点恼骚怨言,尤其是终极战力更是差得不止一星半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虽然勉不了有些遗憾,沮丧,心态却也显得十分平和。

因为,最终的对决,不管那一方胜出,都不会再为未来的所谓区域利益分配,而感到患得患失的忧心不已。五脉回归一统,这已是板上钉的事,血誓宣言的契约岂是儿戏,为了符氏家族来的兴衰大局,同样是各脉的心声和愿望,都会同心协力的支持新一届的城主府,拥戴的一族之长。

只不过,大家之下还有小家小算盘,按照新出台的城市管理规则,各脉各府之前的产业,一律须按市埸价重新进行购置,包括未来的城主府也不会有所例外,这需要相当大的资金量。

所以,各脉各府都趁着决赛前的间歇期,约有小半日的时间,纷纷开出了自己的赌赛盘口,希望借势大赚一笔。

整个云岚城顿时一下沸腾了起来,毕竟真正入埸观赛的仅仅万人而已,埸外之人知道真象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下注者有百分之九十都押在城主府身上。

弱小的城北一脉能闯入最终的决赛,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称为奇迹也实不为过,但也仅此而已,蝼蚁之威如何撼动百年不倒的城主府?

八月的天,云淡天高,碧空如洗,流动的风都带着燥热的气息,除了匆匆外出下注的人流,在埸的观众几乎都顶着烈日的高温留在埸内,期待着接下来的终极对决,将比任何一届都更激烈残酷,龙争虎斗的埸面更惊心动魄。

经过小半日的歇息修整,安静了一阵的演武场又逐渐开始沸腾了,甚而比之前更是有过而无不及,尤其是那些下了注的人,人人面红筋涨的高呼狂嘶,热血滚荡的助威呐喊之声,更是有若长江大河般一浪胜似一浪,将全埸的狂热气氛推上了巅峰之势。

对战的双方选手尚未登台出场,埸下的观众巳从呐喊助威上升为互相辱骂,皆在为自已下了注的一方不惜大打出手,埸面几乎失控。

直到五位裁判肃然荘重的出现在高台之上,哄闹喧腾的观众席才逐渐地安静了下来,万众的目光视线重新投向高高的赛台。

五脉大比的终极对决,由城北一脉对决城主府,比赛的规则不变,仍是五战三胜制,最终胜出一方,将接任新一届的城主府。花落谁家,拭目以待!一位裁判激情四射高调出声,语音回蕩全埸,顿时引起一片震天掌声。

首战,彼此都想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夺其心智,摄其气势,所以,出战之人的实力都应该很强。

轰!一道人影似若陨石般的落在高台之上,一身锦缎劲装,年约二十七八岁,体形挺拔健硕,给人一种厚重如山的感觉,浑身上下蓄含着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每踏出一步,地面似乎都会发出一阵轻微的震颤,充满了强大的气埸,大有无声夺人之势。

另一道人影却是点尘不惊的出现在高台之上,两人皆是一身劲装,一个如山伟岸,气势威猛,一个如水灵动,似云飘逸。

符飞月

二哥符飞月刚才落下高台,对方似有所觉的缓缓睁开垂闭的双目,眼中精光一闪,微显讶异之色,随即稍稍地撇了撇嘴数年未见,你居然强大到敢站在我面前,两腿不再打颤,有资格让我刮目相看。不过,不知你是否记得我对你的警告?

当然!刻骨铭心的耻辱终身难以忘怀,你曾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我同样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二哥符飞月的眼中浮起一层怒意杀机,两年前,在落日山谷中险些命丧对方手中,最后凭着一股坚韧的求生,用一双手在落日山谷爬了一天一夜,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当时,对方的一只脚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背上,并揚言如敢再次站他对面,后半身必将会在床上度过。之后的日子,远远地见到对方都会惊出一身冷汗,惶恐的绕道而行。

此刻,再次出现在对方面前,并且是高高赛台之上,不敢想象这需要多大勇气和胆魄,如不战胜那挥之不弃的惶恐,他的武道之路将会寸步难行,这一关必须过,没人可以帮忙。

很好!我符沧浪从来言出必行!话落,浑身气势爆裂,裁判还未宣布比赛开始,便朝对方风卷残云般的轰出一拳。

“偷袭!这也太无耻了,没一点强者的气度,风笵。”

像是揣着杀子夺妻之恨而来,这也太无良了。”

两年前的二哥符飞月,当时不过才是一个刚晋级玄丹境的武者,而这位符沧浪已是一位玄婴境中阶的高手,彼此间的差距大了去,不被痛虐才是怪事。

眼下的这位符沧浪更是在月前服下了七品破婴丹,一举晋级为破虚境强者,气势更为嚣张霸道,面对曾经蝼蚁般的存在,无论成长到什么高度,照样一拳轰杀。

二哥符飞月眼眸中精芒一闪,随手虚飘飘地拍出一掌。

轰!掌风拳劲在空中碰撞,发出巨大的爆裂轰鸣声。

“你若再违规,判你出局!”裁判厉声提醒道。

“我有吗?站了这许久,真不知你老在等什么?”符沧浪一脸不买帐的冷声道。

“比赛开始!”裁判顿觉有些语塞,听两人唇枪舌剑,的确有些走神,不再追究的大声喊道。

奔雷般的一拳,足可开山裂石,却被对方随意击出一掌轻松化解,反被自己的气劲反噬,震得内腑血气翻腾,十分难受。

符沧浪的心中顿时一凛,深呼出一口浊气,神色骤然一肃,与之前松驰闲散的不屑之状相比,反倒显得格外的凝重起来,像是才清醒的认识到,在这样的埸合,怎可能有弱者登台,所以,他很快便忘记了对方曾经的渺连最后一絲小视之心也收敛得干干净净。

千万别低估了任何一个能站在你对面的人,这是武者之大忌。

符沧浪眼中瞳孔微微收缩,浑身的战意更盛几分,一股厚重如山的霸道气息随之蒸腾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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